酒经原文及译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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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之作尚矣,仪狄作酒醪,杜康秫酒,岂以善酿得名,盖抑始于此耶。酒味甘辛,大热有毒,虽可忘忧,然能作疾,所谓腐肠烂胃、溃髓蒸筋。
而刘训《养生论》:“酒所以醉人者,麹糵气之故尔。”麹糵气消,皆化为水。
昔先王诰庶邦庶士无彝酒,又曰祀兹酒。
言天之命民作酒,惟祀而已。
六彝有舟,所以戒其覆,六尊有罍,所以戒其*,陶侃剧饮,亦自制其限。后世以酒为浆,不醉反耻,岂知百药之长,黄帝所以治疾耶。
大率晋人嗜酒,孔群作书,族人今年秫得七百斛不了麹糵事。王忱三日不饮酒,觉形神不复相亲。
至于刘、殷、嵇、阮之徒,尤不可一日无此,要之酣放自肆,托于麹糵以逃世网,未必真得酒中趣尔。古之所谓得全于酒者,正不如此。
是知狂药自有妙理,岂特浇其礧磈者耶。
五斗先生弃官而归耕于东皋之野,浪游醉乡,没身不返,以谓结绳之政已薄矣,虽黄帝华胥之游,殆未有以过之。由此观之,酒之境界,岂哺歠者所能与知哉。
儒学之士,如韩愈者犹不足以知此,反悲醉乡之徒为不遇。
大哉。酒之于世也,礼天地、事鬼神、射乡之饮、《鹿鸣》之歌,宾主百拜、左右秩秩,上至缙绅,下逮闾里,诗人墨客,渔夫樵妇,无一可以缺此。投闲自放,攘襟露腹,便然酣卧于江湖之上。
扶头解酲,忽然而醒,虽道术之士,炼阳消阴,饥肠如筋,而熟谷之液,亦不能去。唯胡人禅律,以此为戒。
嗜者至于濡首败性,失理伤生,往往屏爵弃卮,焚罍折榼,终身不复知其味者,酒复何过耶。
平居无事,污樽斗酒,发狂荡之思,助江山之兴,亦未足以知麹糵之力,稻米之功。至于流离放逐,秋声暮雨,朝登糟丘,暮游麹封,御魑魅于烟岚,转炎荒为净土,酒之功力,其近于道耶与酒游者,死生惊惧交于前而不知,其视穷泰违顺特戏事尔。
彼饥饿其身,焦劳其思,牛衣发儿女之感,泽畔有可怜之色,又乌足以议此哉。鸱夷丈人以酒为名,含垢受侮,与世浮沉。而彼骚人高自标持,分别黑白,且不足以全身远害,犹以为惟我独醒,善乎,酒之移人也。惨舒阴阳,平治险阻。
刚愎者薰然而慈仁,濡弱者感慨而激烈。陵轹王公,绐玩妻妾,滑稽不穷,斟酌自如。
识量之高,风味之美,足以还浇薄而发猥琐,岂特此哉。
“夙夜在公”(《有駜》),“岂乐饮酒”(《鱼藻》),“酌以大斗”(《行苇》),“不醉无归”(《湛露》),君臣相遇播于声,《诗》亦未足以语太平之盛。至于黎民,休息日用,饮食祝史,无求神具醉止,斯可谓至德之世矣。
然则伯伦之颂德、乐天之论功,盖未必有以形容之。
夫其道深远,非冥搜不足以发其义。其术精微,非三昧不足以善其事。昔唐逸人追述焦革酒法,立祠配享。
又采自古以来善酒者以为谱,虽其书脱略卑陋,闻者垂涎,酣适之士,口诵而心醉,非酒之董狐,其孰能为之哉。
昔人有斋中酒、厅事酒、猥酒,虽匀以麹糵为之,而有圣有贤,清浊不同。《周官》:“酒正以式法授酒材,辨五齐之名、三酒之物,岁中以酒式诛赏。
”《月令》:“乃命大酋(间缩,大酋,酒之官长也),秫稻必齐,麹糵必时,湛饎必洁,水泉必香,陶器必良,火齐必得。
”六者尽善,更得醯浆,则酒人之事过半矣。
周官浆人掌共王之六饮,水、浆、醴、凉、{殹酉}、酏,入于酒府,而浆最为先。古语有之:空桑秽饭,酝以稷麦,以成醇醪,酒之始也。
《说文》:“酒白谓之醙。”醙者,坏饭也。
醙者,老也。饭老即坏,饭不坏则酒不甜。
又曰:“乌梅女〈麦完〉(胡板切),甜醹九投,澄清百品,酒之终也。”麹之于黍,犹铅之于汞,阴阳相制,变化自然。
《春秋纬》曰:“麦,阴也。黍,阳也。
”先渍麹而投黍,是阳得阴而沸。后世麹有用药者,所以治疾也。
麹用豆亦佳。《神农氏》:“赤小豆饮汁,愈酒病。
”酒有热得豆为良,但硬薄少蕴藉耳。古者醴酒在室,醍酒在堂,澄酒在下。
而酒以醇厚为上。饮家须察黍性陈新、天气冷暖。
春夏及黍性新软,则先汤(平声)而后米酒,人谓倒汤(去声)。秋冬及黍性陈硬,则先米而后汤酒,人谓之正汤。
酝酿须酴米偷酸(《说酴,酒母也。
酴音途。),投醹偷甜。
浙人不善偷酸,所以酒熟入灰。北人不善偷甜,所以饮多令人膈上懊憹。
桓公所谓“青州从事”,“平原督邮”者,此也。酒甘易酿,味辛难酝。
《释名》:“酒者,酉也。”酉者,阴中也,酉用事而为收也。
用而为散,散者,辛也。酒之名以甘辛为义,金木间隔,以土为媒,自酸之甘,自甘之辛,而酒成焉(酴米所以要酸,酘醹所以要甜)。
所谓以土之甘,合水作酸。以木之酸,合土作辛,然后知投者,所以作辛也。《说文》:“投者,再酿也。
《齐民要术》:“桑落酒有六七投者。
”酒以投多为善,要在麹力相反。〈酉暴〉酒所以有韵者,亦以其再投故也。
过度亦多术,尤忌见日。若太阳出即酒多不中。
后魏贾思勰亦以夜半蒸炊,昧旦下酿,所谓以阴制阳,其义如此。著水无多少,拌和黍麦,以匀为度。
张藉诗“酿酒爱乾和”,即今人不入定酒也。晋人谓之乾榨酒,大抵用水随其汤(去声)。
黍之大小斟酌之,若投多水宽亦不妨,要之米力胜于麹,麹力胜于水即善矣。北人不用酵,只用刷,案水谓之信水,然信水非酵也。
尔凡酝不用酵即酒难发,醅来迟则脚不正,只用正发酒醅最良,不然,则掉取醅面,绞令稍干,和以麹糵,挂于衡茅,谓之干酵。
用酵四时不同,寒即多用,温即减之。酒人冬月用酵紧,用麹少。夏月用麹多,用酵缓。
天气极热,置瓮于深屋,冬月温室多用毡毯围绕之。
《语林》云“抱瓮冬醪”,言冬月酿酒,令人抱瓮速成而味好。
大抵冬月盖覆,即阳气在内而酒不冻。夏月闭藏,即阴气在内而酒不动。非深得卯酉出入之义,孰能知此哉。
於戏。酒之梗概,曲尽于此。
若夫心手之用,不传文字,固有父子一法而气味不同,一手自酿而色泽殊绝。此虽酒人,亦不能自知也。
五谷指的是稻麦黍菽稷其中什么是豆类的统称。
中国是农业大国,农耕文明历史悠久。在工业化的浪潮中,农耕文明已隐藏在一些人记忆深处。
离开土地,准确地说是离开耕地已久的人们,心中的忆念已积攒为或深或浅的乡愁。除了依然躬耕的人们,或农业科学家等,谁会更多的注目这承载着生命意义的重要字符。
写下这几个字“稻粱黍麦菽”。
我久久凝视,想,多年来,我居然只在“稻花香里说丰年”之类的文句中过眼,在《诗经》里散发的稻麦清香和黍离之悲中低吟浅唱,或许这些字眼亦能触动我的一点点乡愁,或只是在故纸堆中寻找对农耕文明的依恋。此生谁料,心在天山,身老沧州。
虽然在少年时也有荷锄执犁的经历,也尽管未曾稍稍超脱于稼穑艰辛凝集的身上衣裳口中食之外,但多年来,我已远离稼穑。
我自谓以文字立身,但几乎不曾运笔于这类的字眼,倒是田野阡陌间的片片由绿到黄的景色,在我心底一直难以抹去,一切自命清高,文化的伪包装和锦衣玉食,都无能为力。
在职场经历中,我有过在农村、牧区工作的经历。
我对那里既是陌生的,也是熟悉的。走在田野牧场,在内心回应文牍气重的“要带着感情”之类的托嘱:我要熟悉的不是那里的乡亲、田野、禾苗,我只需要熟悉那里的行政。
对于那些人那些事,我懂。我对这几个字代表的一切都是有感情的。
稻,说起来,我没有亲眼近前看到过稻子和稻田。
故乡无此作养。大米、年糕、黄酒,醪糟……自一饮一啄,独未见作物,亦憾恨事。
气候故,国中作物分布大抵是南稻北麦。到南方行旅,我想有一次插秧,头戴草帽,挽起裤管,足濯水田,弓腰亲作,唔,南方的稻。
粱,属禾本科植物。俗称小米、谷子。
这个知识来自植物书,以前我以为是高粱—在敝乡叫做茭子。粱,小时重感冒,大人要熬成粥或汤饮服,**也常喝这类粥汤。
于病弱,粱,助力甚大。
黍,亦称“稷”、“糜子”。
古代专指一种子实叫黍子的一年生草本植物。煮熟后有粘性,可以酿酒、做糕。
故乡叫黄米,可做黄酒,黄米糕,过去只在过年时,或婚丧嫁娶时才端奉此物。黍,子实有软硬之分,另一种叫黄米的,则不能做糕,只能煮饭,口感糙。
很小的时候,在田里见过黍,长成后,穗饱满,垂首,风吹来,鞠躬状。那时,会背五七言律绝十数首,小儿引以为傲,家人指穗教诲,黍颗粒饱满,才低头,儿似有所悟,不复骄。
我已多年不见黍了。此训悠悠。
麦,我只知有大麦小麦之分。家乡过去广植小麦。
春天平畴沃野,举目麦苗青青,耳闻垄间流水潺潺,清风拂面,鼻息里满是麦香。麦香,不虚指。
麦苗长大,出穗,掐一粒,入口甘甜,人会希望满满。春华秋实。
割麦打麦,亦苦辛事。回乡,听闻此物植作已稀少,改为以玉米为主。
麦苗渐隐,记忆不曾凋零。
君是故乡人,可知故乡事呜呼,麦。
菽,小时识字不多,误读为花椒之椒。后来只知读音,不识其义。
一查,菽,豆类的总称。嗨。
“豆豆捞饭豆豆粥,逗逗小妹妹你再走”是一句爬山调。在贫瘠僻远之地,豆,可当粮代菜,最是暖老温贫之具。
豆品类甚多,作物形态,记忆已模糊。盖因豆在乡里乃杂食啖嘴之物,故不推重。
豆腐,豆的转化,高蛋白食物,青菜豆腐保平安,此话不差。七十年代,置豆腐殊不易。
村口的秋凉之夜,挑担叫卖“豆腐——”有人割一块,急吞下。卖者,回去热吃。
买者,凉吃,祛心口头的火。果如此,豆腐对疗上火,助益甚大。
故里所植,不止于此。我不通植物学,于耕植,技艺已渐疏,亦不矜夸于吃喝。
我常常在暗夜中醒来,想,我的劳动和故乡的劳动有何区别只是劳动工具不同,荷锄换为笔。手上虽无老茧,顶上却稀疏,同样的销蚀。
如此而已。我对于这几个字眼所承荷的使命报以敬畏,以及由此扩展开来的农耕文明心怀眷恋。
到现在才第一次真切的认识它们,我对我的迟到表示真诚的愧疚。
人,最不该疏远忽视的应是最切己的。
五谷指的是稻麦黍菽稷其中什么是豆类的统称五谷“黍、稷、麦、菽、稻”的俗称分别是什么。
B黄米、粘米、小麦、大豆、水稻。
“谷”原来是指有壳的粮食。象稻、稷(jì计,即谷子)、黍(亦称黄米)等外面都有一层壳,所以叫做谷。五谷原是中国古代所称的五种谷物,后泛指粮食类作物。
关于“五谷”,古代有多种不同说法,最主要的有两种:一种指稻、黍、稷、麦、菽。另一种指麻、黍、稷、麦、菽。两者的区别是:前者有稻无麻,后者有麻无稻。
古代经济文化中心在黄河流域,稻的主要产地在南方,而北方种稻有限,所以“五谷”中最初无稻。其中,黍、稷、麦、菽指的是黄米、粘米、小麦和大豆。
于谦,字廷益,钱塘人。七岁的时候,有个和尚惊奇于他的相貌,说:“这是将来救世的宰相呀。
”永乐十九年,于谦考中了进士。宣德初年,任命于谦为御史。
奏对的时候,他声音洪亮,语言流畅,使皇帝很用心听。
顾佐任都御使,对下属很严厉,只有对于谦客气,认为他的才能胜过自己。
护从皇帝驻扎在乐安时,高煦出来投降,皇帝让于谦口头数说他的罪行。于谦义正词严,声色俱厉。
高煦伏在地上战栗,自称罪该万死。皇帝很高兴。
班师回朝北京,给于谦赏赐和各大臣一样。
于谦外出巡按江西,昭雪了被冤枉的几百个囚犯。
他上疏奏报陕西各处官校骚扰百姓,诏令派御史逮捕他们。
皇帝知道于谦可以承担重任,恰逢当时增设各部右侍郎为直接派驻省的巡抚,于是亲手写了于谦的名字交给吏部,越级提升为兵部右侍郎,巡抚河南、山西。
于谦到任后,轻装骑马走遍了所管辖的地区,访问父老,考察当时各项应该兴办或者革新的事,并立即上疏提出。一年上疏几次,稍有水旱灾害,马上上报。
正统六年,于谦上疏说:“现在河南、山西各自储存了数百万谷物。请于每年三月,令各府州县上报缺粮的贫困户,把谷物分发给他们。
先给菽秫,再给黍麦,再次给稻。等秋收后还给官府,而年老有病和贫穷无力的,则免予偿还。
州县吏员任满应该提升时,储存预备粮达不到指标的,不准离任。并命令监察官员经常稽查视察。
”下诏令照此执行。河南靠近黄河的地方,常因涨水冲缺堤岸。
于谦令加厚防护堤,计里数设置亭,亭有亭长,负责督促修缮堤岸。
又下令种树、打井,于是榆树夹道,路上没有干渴的行人。
大同单独远在边塞之外,巡按山西的人难于前往,奏请另设御史管理。
把镇守将领私自开垦的田全部收为官屯,用以资助边防经费。
他的威望恩德遍布于各地,在太行山的盗贼都逃跑或隐藏起来。在职九年,升任左侍郎,领二品官的俸禄。
当初,杨士奇、杨荣、杨博主持朝政,素来很看重于谦。于谦所奏请的事,早上上奏章,晚上便得到批准,都是“三杨”主办的。
但于谦每次进京商议国事时,都是空着口袋进去,那些有权势的人不能不感到失望。
到了这时,“三杨”已经去世,太监王振掌权,正好有个姓名和于谦相似的御史,曾经顶撞过王振。
于谦入朝,推荐参政王来、孙原贞代替自己。通政使李锡逢迎王振的指使,**于谦因为长期未得晋升而不满,擅自推举人代替自己。
把他投到司法部门**,关在狱中三个月。后来王振知道搞错了,把他放出来,降职为大理寺少卿。
山西、河南的官吏和百姓俯伏在宫门前上书,请求于谦留任的人数以千计,周王、晋王等藩王也这样上言,于是再命于谦为巡抚。
当时的山东、陕西流民到河南求食的,有二十余万人,于谦请求发放河南、怀庆两府积储的粟米救济。
又奏请令布政使年富安抚召集这些人,给他们田、牛和种子,由里老监督管理。前后在任共十九年,他父母去世时,都让他回去办理丧事,不久便起用原职。
于谦,字廷益,钱塘人。生七岁,有僧奇之曰:“他日救时宰相也。
”举永乐十九年进士。宣德初,授御史。
奏对,音吐鸿畅,帝为倾听。
顾佐为都御史,待寮属甚严,独下谦,以为才胜己也。
扈跸乐安,高煦出降,帝命谦口数其罪。谦正词崭崭,声色震厉。
高煦伏地战栗,称万死。帝大悦。
师还,赏赉与诸大巨等。
出按江西,雪冤囚数百。
疏奏陕西诸处官校为民害,诏遣御史捕之。帝知谦可大任,会增设各部右侍郎为直省巡抚,乃手书谦名授吏部,超迁兵部右侍郎,巡抚河南、山西。
谦至官,轻骑遍历所部,延访父老,察时事所宜兴革,即俱疏言之。一岁凡数上,小有水早,辄上闻。
正统六年疏言:“今河南、山西积谷各数百万。请以每岁三月,令府州县报缺食下户,随分支给。
先菽秫,次黍麦,次稻。俟秋成偿官,而免其老疾及贫不能偿者。
州县吏秩满当迁,预备粮有未足,不听离任。
”诏行之。河南近河处,时有冲决。
谦令厚筑堤障,计里置亭,亭有长,责以督率修缮。
并令种树凿井,榆柳夹路,道无渴者。
大同孤悬塞外,按山西者不及至,奏别设御史治之。尽夺镇将私垦田为官屯,以资边用。
威惠流行,太行伏盗皆避匿。在官九年,迁左侍郎,食二品俸。
初,三杨在**,雅重谦。谦所奏,朝上夕报可,皆三杨主持。
而谦每议事京师,空橐以入,诸权贵人不能无望。及是,三杨已前卒,太监王振方用事。
适有御史姓名类谦者,尝忤振。谦入朝,荐参政王来、孙原贞自代。
通政使李锡阿振指,劾谦以久不迁怨望,擅举人自代。下法司论死,系狱三月。
已而振知其误,得释,左迁大理寺少卿。山西、河南吏民伏阙上书、请留谦者以千数,周、晋诸王亦言之,乃复命谦巡抚。
时山东、陕西流民就食河南者二十余万,谦请发河南、怀庆二府积粟以振。又奏令布政使年富安集其众,授田给牛种,使里老司察之。
前后在任十九年,丁内外艰,皆令归治丧,旋起复。
此文出自清朝·张廷玉主编的《明史·于谦传》。
清兵入关后,顺治二年(1645年)四月癸亥(十一日),御史赵继鼎奏请纂修《明史》(注:赵继鼎奏请纂修《明史》的记载,见于《清世祖实录》卷15,何冠彪《顺治朝〈明史〉编纂考》一文首揭此事。
但清廷何时决议纂修,尚无确切史料证实。
清代官书中亦不见有关纂修《明史》的诏令,《清世祖实录》中仅见几位总裁于顺治二年(1645年)五月癸未的上奏,其中言,“臣等钦奉圣谕,总裁《明史》”,并提出副总裁及纂修人员名单。
这种“钦奉圣谕”,很可能仅是早朝时的口头指示而已。以往论著称顺治二年五月“诏修《明史》”,表述确实有所不当,准确言之为:顺治二年五月,清廷组成《明史》的纂修人员。
)得到了清朝廷的认可。
其后,大学士冯铨、李建泰、范文程、刚林、祁充格为总裁,操办此事。
是年五月,由总裁提名副总裁和纂修官,并设收掌官七员,满字誊录十员,汉字誊录三十六员,揭开了清朝官方纂修《明史》的序幕。
张廷玉(1672年10月29日—1755年4月30日),字衡臣,号砚斋,安徽桐城人。
清朝杰出**家,大学士张英次子。康熙三十九年(1700年)进士,改庶吉士,授检讨,入值南书房,进入权力中枢。
康熙朝,官至刑部左侍郎,整饬吏治。
雍正帝即位后,历任礼部尚书、户部尚书、吏部尚书,拜保和殿大学士(内阁首辅)、首席军机大臣等职,完善了军机处制度。
乾隆帝即位后,君臣渐生嫌疑,晚景凄凉,致仕归家。乾隆二十年(1755年),卒于家中,年八十四,谥号“文和”,配享太庙,是整个清朝唯一一个配享太庙的汉臣。
好文探索:北山酒经·卷上
酒之作尚矣。仪狄作酒醪,杜康秫酒,岂以善酿得名,盖抑始于此耶。
酒味甘辛,大热,有毒,虽可忘忧,然能作疾。
然能作疾,所谓腐肠烂胃,溃髓蒸筋。而刘词《养生》论酒所以醉人者,麯蘖气之故尔。
麯蘖气消,皆化为水。昔先王诰庶邦庶士无彝酒,又曰:祀兹酒,言天之命。民作酒,惟祀而已。
六彝有舟,所以戒其覆。六尊有罍,所以禁其**。陶侃剧饮,亦自制其限。
后世以酒为浆,不醉反耻,岂知百药之长,黄帝所以治疾耶大率晋人嗜酒,孔群作书。族人今年得秫七百斛,不了麯蘖事。王忱三日不饮酒,觉形神不复相亲。至于刘、殷、嵇、阮之徒,尤不可一日无此。
要之,酣放自肆,托于麯蘖,以逃世网,未必真得酒中趣尔。古之所谓得全于酒者,正不如此,是知狂药自有妙理,岂特浇其块垒者耶五斗先生弃官而归,耕于东皋之野,浪游醉乡,没身不返,以谓结绳之政已薄矣。
虽黄帝华胥之游,殆未有以过之。由此观之,酒之境界,岂酺歠者所能与知哉儒学之士如韩愈者,犹不足以知此,反悲醉乡之徒为不遇。
大哉,酒之于世也。礼天地、事鬼神,射乡之饮,鹿鸣之歌,宾主百拜,左右秩秩,上自缙绅,下逮闾里,诗人墨客,渔夫樵妇,无一可以缺此。投闲自放,攘襟露腹,便然酣卧于江湖之上。
扶头解酲,忽然而醒,虽道术之士,炼阳消阴,饥肠如筋,而熟谷之液亦不能去。惟胡人禅律,以此为戒,嗜者至于濡首败性,失理伤生,往往屏爵弃卮,焚罍折榼,终身不复知其味者,酒复何过耶。
平居无事,污樽斗酒,发狂荡之思,助江山之兴,亦未是以知麯蘖之力、稻米之功。至于流离放逐,秋声暮雨,朝登糟丘,暮游麯封,御魑魅于烟岚,转炎荒为净土,酒之功力,其近于道耶与酒游者,死生惊惧交于前而不知,其视穷泰违顺特戏事尔。
彼饥饿其身、焦劳其思,牛衣发儿女之感,泽畔有可怜之色,又乌足以议此哉鸱夷丈夫以酒为名,含垢受侮,与世浮沉。而彼骚人,高自标持,分别黑白,且不足以全身远害,犹以为惟我独醒。善乎,酒之移人也。
惨舒阴阳,平治险阻。刚愎者熏然而慈仁,懦弱者感慨而激烈。
陵轹王公,给玩妻妾,滑稽不穷,斟酌自如,识量之高、风味之美,足以还浇薄而发猥琐。岂特此哉“夙夜在公”有駜,“岂乐饮酒”鱼藻,“酌以大斗”行苇,“不醉无归”湛露,——君臣相遇,播于声诗,亦未足以语太平之盛。
至于黎民休息,日用饮食,祝史无求,神具醉止,斯可谓至德之世矣。
然则伯伦之颂德,乐天之论功,盖未必有以形容之。
夫其道深远,非冥按不足以发其义。其术精微,非三昧不足以善其事。昔唐逸人追术焦革酒法,立祠配享,又采自古以来善酒者以为谱。
虽其书脱略,卑陋闻者垂涎,酣适之士口诵而心醉,非酒之董狐,其孰能为之哉昔人有斋中酒、厅事酒、猥酒,虽匀以麯蘖为之,而有圣有贤,清浊不同。《周官·酒正》以式法授酒,材辨五齐之名,三酒之物。
岁终以酒式诛赏,月令乃命大酋,[音缩,大酋,酒官之长也。]秫稻必齐,麯蘖必时,湛饎必洁,水泉必香,陶器必良,火齐必得,六者尽善。更得醢浆,则酒人之事过半矣。
《周官·浆人》:“掌共王之六饮——水、浆、醴、凉、醫、醣。”人于酒府,而浆最为先。
古语有之:“空桑秽饭,酝以稷麦,以成醇醪。”酒之始也。
《说文》:“酒自谓之馊。”馊者,坏饭也。馊者,老也。
饭老即坏,饭不坏则酒不甜。又曰。“乌梅女(麦完)[胡板切],甜醹九投,澄清百品。
”酒之终也。麯之于黍,犹铅之于汞,阴阳相制,变化自然。
《春秋纬》曰:“麦,阴也。黍,阳也。”先渍麦而投黍,是阳得阴而沸。
后世麯有用药者,所以治疾也。麯用豆亦佳。
神农氏赤小豆饮汁愈酒病。酒有热,得豆为良,但硬薄少蕴藉耳。
古者玄酒在室,醴酒在户,醍酒在堂,澄酒在下。而酒以醇厚为上,饮家须察黍性陈新,天气冷暖。
春夏、及黍性新软,则先汤[平声]而后米,酒人谓之倒汤[去声]。秋冬、及黍性陈硬,则先米而后汤,酒人谓之正汤。酝酿须酴米偷酸,《说文》“酴,酒母也。
”[酵音速]。投醹偷甜。
浙人不善偷酸,所以酒熟人灰。北人不善偷甜,所以饮多令人膈上懊哝。桓公所谓青州从事、平原督邮者,此也。
酒甘易酿,味辛难酝。《释名》:‘酒者,酉也。
酉者,阴中也。酉用事而为收。
收者,甘也。卯用事而为散。
散者,辛也。”酒之名以甘辛为义,金木间隔以土为媒。
自酸之甘,自甘之辛,而酒成焉。酴米所以要酸,投醹所以要甜。
所谓以土之甘,合木作酸。以木之酸,合水作辛。然后知投者所以作辛也。
《说文》:“投者,再酿也。”张华有“九酝酒”,《齐民要术·桑落》:“酒有六七投者。
”酒以投多为善,要在麯力相及,(酉暴)酒所以有韵者,亦以其再投故也。过度亦多术,尤忌见日,若太阳出,即酒多不中。
后魏贾思勰办以夜半蒸炊,昧旦下酿,所谓以阴制阳,其义如此。著水无多,少拌和黍麦,以匀为度。
张籍诗“酿酒爱干和”,即今人不入定酒也,晋人谓之干榨酒。大抵用水随其汤[去声],黍之大小斟酌之,若投多,水宽亦不妨。
要之米力胜于曲,曲力胜于水,即善矣。北人不用酵,只用刷案水,谓之信水。
然信水非酵也。酒人以此体候冷暖尔。
凡酝不用酵,即酒难发醅,来迟则脚不正。只用正发酒醅最良,不然,则掉取醅面,绞令稍干,和以麯蘖,挂于衡茅,谓之干酵。
用酵四时不同,寒即多用,温即减之。酒入冬月用酵紧,用曲少。夏日用曲多,用酵缓。
天气极热,置瓮于深屋,冬月温室多用毡毯围绕之。《语林》云:“抱瓮冬醪。
令人抱瓮速成而味好。大抵冬月盖覆,即阳气在内,而酒不冻。夏月闭藏,即阴气在内,而酒不动。
非深得卯酉出入之义,孰能知此哉。
于戏。酒之梗概,曲尽于此。若夫心手之用,不传文字,固有父子一法而气味不同,一手自酿而色泽殊绝,此虽酒人亦不能自知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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